虽说沈微慈不知道这样的发现有什么用,却反而让她觉得心慌。 会不会越来越疼,疼的次数会不会越来越多。 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可怕的。 沈微慈叫陪在身边的月灯去睡,她也要睡了。 月灯却不放心的守着:“我还是守着夫人放心些。” 沈微慈摆摆手:“你不用陪我,今天晚上不会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