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怎么说话都颠三倒四了。” 郑容锦只觉得眼前发黑,身体发软,几乎快晕倒过去。 沈微慈含泪哭泣的声音却愈大:“我自嫁入国公府以来,最大的心愿便是怀上孩子,如今却被人诬陷我日日喝避子汤。” “微慈敢问老太太和二婶婶三婶婶一句,试问谁不想有自己的孩子,这般诬陷谁又听得下去?” “刚才郑姨娘还直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