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向头顶,指甲深深的往手心里陷,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。 原来她痴心求的在她眼里竟然是不屑一顾。 那样高傲的人那样对她,她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将他的心意放在心上。 她既觉得自己可笑,又觉得一股莫大的恨意包裹全身。 她又凭什么能得她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。 一个卑微的庶女,嫁进国公府享受了她这辈子都接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