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爷怕扰了您入睡,坐在床头一点点喂您吃药呢。” 说罢她轻笑一声:“连奴婢都比不上世子爷细心。” “如今还未入冬,世子爷就为您准备好貂绒斗篷了,又每日早早的回来陪着您,不就担心您的病?” 郑容锦脸色淡定的听着屏风里的话,可深陷在皮肉里的手指几乎快将手掌掐出血来。 又听屋子里沈微慈细细声音传来:“他总是这般,其实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