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为宋璋散开的氅衣衣襟拢好,微微孱弱的眸子抬起对上宋璋的眼睛,声音很细:“我心里的确有好些委屈的。” “压在我心里许久,我自来不敢表露自己的情绪,处处顾着夫君,想要做好夫君身边的贤妻。” “我害怕所有抓不住的东西,比如夫君对我的心意,我同样患得患失。” “你自来什么都不在乎,只顾着自己的情绪,我却又太小心翼翼,我明白的,我不怪你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