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容锦脸色僵了僵,看向宋玉溪,这个一向心直口快的三姑娘,今日竟难得问她这几句话。 往常宋玉溪不过她稍撩拨便能什么都信了的。 郑容锦看向宋玉溪,眼里的泪意便更甚,沙哑道:“我哭是因为我担忧我的往后,今年的确新送了料子来,不过我瞧那花色应是三姑娘喜欢的,便打算留着给三姑娘做衣裳。” “只是上回与三姑娘说话,想着我孤苦无依勾起了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