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月灯说的理由,越听脸越黑,可气就气在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。 她骑了那么久的马,回来又看账目,估摸着也是真的累了。 可心里头就是有股子郁气。 要是凭着他从前的脾气,定然要给人掀起来问个清楚,嫌弃他也好,与他置气也好,总之要说个由头来,别这么不明不白的冷落人,叫他猜她的心思。 可宋璋的步子走到一半,看着那侧着身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