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塞一颗冬瓜糖的外祖母站在一边,神情冷淡的冷眼旁观。 她的表哥凑到她面前恶劣的做鬼脸,她的表妹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她。 她东厢的小屋没了,她的书房没了,连她窗台种的兰草也没了。 母亲给她买的小兔子也正被表哥捏着耳朵拿在手里,说晚上吃兔肉。 她的世界天旋地转,恍恍惚惚里,她忽然看见她跪在她母亲的病榻前,母亲让她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