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灯笼,又叫她去煮着祛寒的桂圆木樨茶,等宋璋回来端去给他。 刚才她看见宋璋身上的衣裳湿了大半,也隐隐担心。 内室里只留了一盏烛灯,沈微慈侧躺着,在昏暗的床帐内听着窗外的雨声,身体渐渐蜷缩,手指放在膝盖上,膝盖骨上渗透的凉意怎么都捂不热,泛起一阵阵的疼。 每到秋日下雨都缓不了,又跪了许久,许久不曾这般疼了。 但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