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上回憋了那么久。” 宋璋说的话从来没算数过,他半哄半就,嘴上是温柔的缠绵情意,手上的动作却霸道急切,根本推不过他。 很快床榻摇晃,一场罢休少说也要到二更去。 第二日上午,沈微慈撑着额头在小几上,看着月灯端过来的葡萄一丝胃口也没。 整个身子懒洋洋的,提不起力气。 月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