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容人了。” 说着沈微慈叹息着站起来:“也罢,我说千遍万遍三婶不信我又有何法子?” “我不过新来国公府一月多,各位婶婶嫂嫂不了解我为人便罢了,解释倒显得刻意。” “嫂嫂婶婶们这么直白的私底下说我不是,何不拿到明面上说?底下说又有什么意思?” “大不了抽个空在老太太那儿全说开了,我问心无愧,更不怕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