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上,长腿舒展,慵懒的撑着头,只是淡淡道:“我只是为了摆脱昭柔而已。” 李容山一身儒雅青衣,清贵的面容上眼眸深深,静静看着宋璋:“父皇为你赐婚的那个女子,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么。” “她比你我之间的情谊还重要?” 宋璋抿唇不语,只抬起眼皮看向李昭仪:“与她没干系。” “你之前放羊羔利的事伤民已触了我底线,我只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