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又落在沈微慈手指上,他拿了过来,手指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,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。 目光掠过放在床头的白色瓷瓶,他拿了过来,又为她上了药。 他手指抚过她的发丝,眼神微微深了深。 宋璋走的时候,紫色官袍掠过烛台,灯火轻轻一摇晃,一如他来的悄无声息,走的时候也丝毫不留痕迹。 鸣鹤在外头等着宋璋,夜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