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堂兄这般欺负我,不会良心不安么。” 宋璋难得听沈微慈忽然说了这么大一段话,之前见她都是安安静静的,即便沈昭昭故意刁难她,她在众人面前也识礼大度,不多争辩。 那回她对飞花令时,不冒尖也不垫底,总是将自己放在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位置,和人说话也总笑吟吟的温声细语。 宋璋在夜里辗转难眠的时候总是觉得自己着了魔,一闭上眼睛就是沈微慈静静含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