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同她在裕阳的舅舅一家一样,她与母亲的步步退让只会让别人得寸进尺,并不会落下什么好下场。 从来温柔的人有了脾气,她眼神上抬看向宋璋:“有些话我本压在心底不愿多辩,可二堂兄处处与我为难,说到底不也是瞧着我好欺负么?” “第一面二堂兄用剑指我,第二面二堂兄让狗来扑我,我可能问二堂兄一句,即便我在这侯府里不受待见,我可主动招惹了你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