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,月灯就迫不及待的掀帘子进来坐去沈微慈床头:“姑娘怎么知道二夫人会来?” 沈微慈这时候眼里已抹去了泪,只余下几分潮湿,在光色里点点闪烁。 她侧身枕在手臂上看向月灯:“二夫人自从昨日从张府回来就对我的态度变了许多,若是我猜的没错,二夫人这些日子应该不会怎么为难我。” “临春院差缺的炭火也趁着这置办了,用不着我们出银子,总不能一个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