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沈微慈将空了碗放到月灯手上,又拿绢帕擦了唇角细细道:“但他的事暂且别说,便看后头我父亲怎样说。” 月灯接了空碗嗯了一声,又过去将一个汤婆子送到沈微慈的被子里:“也不知这场风寒多久才好,我瞧着日子像是快要入冬了。” “姑娘的膝盖还疼不疼?” 疼倒是还是有些疼,一手摸上去都是凉的,用汤婆子暖着就能好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