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慈涂:“幸好二老爷给姑娘送了药来,我看姑娘的脸只涂了一晚上就好了,手应该也能很快好吧。” 沈微慈看着手掌上的破皮,白色清凉的药膏抹在上面带起一阵阵的刺痛,红通通的有些触目惊心。 她自来能忍疼,另一只手指放在依旧隐隐发疼的膝盖上,咳了两声:“快入冬了。” 月灯没抬头,应声道:“也不知京师的雪大不大,姑娘以前最讨厌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