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月灯坐在床边给沈微慈擦着湿了的头发,一边落泪道:“姑娘自小时候在雪里跪了一夜后,腿上就落毛病了,一到雨天和雪天就疼,今天又落到冷水里,也不知会不会严重了。” 沈微慈缓缓吐出一口发烫的热气,吐出让月灯安心的声音:“没事。” 她头晕的恍恍惚惚,眼前思绪里,过往一一露在眼前。 她又想起了那个雪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