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白的袖口将她的手腕遮的严严实实,连指尖都只露了一半。 这处庄子他几乎没来过,平日里也没空来,虽说常打扫,但久不经人住,便有股沉疴的木香。 只是她才在这儿睡了一夜,屋子里便满是她身上的暖香了。 宋璋每每闻到这种味道,便想起如她一般柔软的人。 月灯看见从屏风后面进来的宋璋,连忙喊了一声:“二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