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靠塌上靠着,她昨夜没有睡好,直到现在精神也依旧有些不好。 身子软绵绵的侧身半靠在身后的引枕上,又才去拆手里的信封。 旁边月灯端着热茶,案桌上新插的梅花暗香扑鼻,香炉上缭缭轻烟萦绕,屋子内安静的似乎能听到外头这会儿又下起的雪声。 两页信纸,是章元衡的字迹。 信上便是都问她最近身子养的如何,又说近两日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