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只是梦境。 她松了一口气。 撑着坐在小塌边缘,沈微慈看向月灯将昨夜的事两句带了过去。 月灯跟在沈微慈的身后去里屋忍不住道:“难怪我今早儿起来后脖子疼呢,原是他弄的。” “这也太不讲道理了些。” 沈微慈站在床屏前让月灯穿衣,看着她愤慨的神情,低声道:“他的确向来是不讲道理的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