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在裕阳的屋子后,也有一棵这样的大树。 裕阳的那座宅子囊括了她整个小时候,带着她与母亲的全部记忆,现在早已不属于她了。 月灯看着沈微慈顿在院门口出神,忍不住轻声问:“姑娘,怎么了?” 沈微慈垂下眼睛,眼中一滴泪落入脚下尘土里:“我想母亲了。” “母亲做的腊八粥,再吃不到了。” 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