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肉渐渐吃完,沈微慈也只吃了一两块肉。 她是第一回吃鹿肉,虽说好吃却吃不惯,总觉血腥,再有一回也只烤那么一点,烤完了也等最后一个夹,那时便没有了。 倒是果酒尝了两杯,那一股苦涩味道,带着一股浓香,喝两口竟觉有些好喝。 再有她杯中一空便又丫头倒酒来,不知不觉饮了三四杯。 外头的雨更大了些,丝毫没有要停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