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沈微慈身子微僵了下,她身子才好不容易歇了几天。 她也的确是借着看账目的名头逃避宋璋,不然天天夜里这样,她的身子当真受不住。 况且也没宋璋说的那般好受,他的力气重,每回都是有些疼的。 她想着与宋璋讲讲道理,声音也尽量轻软:“能不能等明日?今儿下午时吃了冰甜瓜凉了,这会儿头疼。” 宋璋皱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