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修剪的光滑,也没有染凤仙花的颜色,粉粉白白的,温婉又干净。 又感受到沈微慈眼里那一丝笑意,他心底那一丝被冷落的不快扫去,想着晚上两人再好好说说就是。 反正她现在已是自己的妻。 宋璋反手将沈微慈的手指握在手里,又问她:“你坐在妆台前做什么?” 沈微慈才道:“早上嬷嬷给我戴的簪子重了些,我换两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