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该怎么回应他,看着这样的宋璋,她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。 但她又明白,都到了这一步,她很快要离开京城,不能出错了。 她与宋璋之间亦不能再纠缠下去了。 反复思量许久,她也只说了一句:“二堂兄,对不起。” 檐下昏暗灯火映着宋璋后背,檐下的雨水如断线,宋璋紧紧捏着门框,眼里发红,修长有力的手指隐隐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