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她明知道自己不该收他的东西。 她又低下头看着手里的雪兔,喉咙里细细一声:“谢谢二堂兄。” 她说着话,喉咙里又一阵痒,不由又捂唇咳了起来。 这回不比以往称病,咳也都是真咳,难受也是真的难受。 头脑昏昏沉沉一整天,里衣换了几身,身上依旧冒着冷汗。 她知道自己病这一场许要病许久了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