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微慈拢袖叹息:“你不必管我,我在临春院等你,你快去快回就是。” 月灯这才诶了一声往另一条路去了。 刚才那药苦涩的厉害,沈微慈也知那药喝不得,可若她不喝,在父亲眼里便是不领情了。 她手指按在胸口上,撑着梅树又缓了一会儿才往前走去。 宋璋站在不远处的阁楼上,低头看着沈微慈的动作,眼里的沉墨如深潭,情绪明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