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二院出来时,外头早已是大亮。 昨夜像是下了一场小雪,路上的草木都盖上了一层白霜。 月灯走在沈微慈身边小声道:“姑娘喝了那药,万一是猛药怎么办?” “明知道那是伤身药,难不成每日都要喝么。” 沈微慈这会儿觉得胃里翻滚的烧心,也不知是不是心里抗拒,总觉得那药在肚子里翻滚折腾,走了一段距离才扶着一棵梅树干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