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听竹居出来,月灯见着沈微慈眼眶通红,显然是哭过的,不由忙问:“姑娘怎么了?” 沈微慈摇摇头,带着月灯提着灯笼往前走。 刚才那一场她本就是哭给父亲看的,是想让父亲多少能照顾她一二,为她寻一门安稳的好亲事罢了。 今日她虽才来一天,但也知道了自己在侯府里并不受待见,她虽对这个父亲没有多少感情,但她如今也只能依靠父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