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脸上还带着一层运动后的粉晕,手臂上和肩上,后腰上……全是吻痕。 沈阙穿着冰丝睡袍,手里正拿着一小瓶化瘀膏,温柔地给她擦着。 这时,放在手边的手机忽然亮起,是杨星文打来的电话。 沈阙拿着手机起身来到窗边接听,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,仿佛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银光。 “这么晚打电话,有事?”沈阙压低嗓音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