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来了。” 楚蒹葭语气焦急:“电话里说不清楚,我立马来接你,这件事张雨澜不敢通知张家,所以才把电话打了我这里。” “好。” 陈东眉宇凝重地应声。 挂掉电话后,他便换好衣服,双手撑在床边,艰难地坐上了轮椅。 哪怕这房间里只有他一人。 可他也小心谨慎的伪装着残疾。 这是他在父亲寿宴上,堵死陈老太太等陈家人的一张底牌。 隔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