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子百家,什么政见主张,在这条宏大的人间主线面前都只是旁枝末节而已。 真搞不懂,他一个区区少年郎,如何融汇千年万载,贯通历史长河,凝练出这般近乎大道的理论。 能做到这样的人,无疑是经天纬地的,但这样的人一旦偏颇,比世上所有的人都更可怕千万倍。 幸好,让张之陵欣慰的是,此子并非残暴、极端之人,相反倒是宅心仁厚,可他看透了万事万物的发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