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虬髯道:“经此一事,他必然更加小心。” “不错,所以我们要先打乱他的阵脚,让他自己慌起来。” 张虬髯流露出浓厚的兴趣:“哦?你打算怎么做?” 江凡捡起树枝,在地上勾画一番:“你们看,这是刚才巴鲁绘制的草图,照此看来,左贤王庭就在我们正西八百里处。那么他派来的援手也必然从那个方向赶来……” 张虬髯若有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