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的正邪，也不过是为了自身利益进行站队的结果罢了。

当年，血蝠门如日中天的时候，多少打着名门正道旗号的宗门，争先恐后给他们血蝠门当狗。

几百年来，她早就看淡了。

云飞白了她一眼：“你怎么想的我不管，但天道门这帮人面畜生做出的这件事，必须给捅出去！”

“好。”

婆娑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