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非要做,您之所以不让,就是认为这件事情跟爸爸的死有关。”叶揽希说。 这么久以来,叶揽希都只是听叶温书的话,就算想调查什么,也是私底下,从未像现在这样跟他谈论争辩这个。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或许是这个梦,也或许,是因为心情不佳。 叶温书看着她,目光都是无奈。 他承认,的确是这个因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