搐得更加厉害了,以至于她那柔弱的身子也跟着抽搐,仿佛正在经受严寒的折磨似的。 “姐,你怎么了?你是不是生气了?你怪我吗?”钟德兴抓起于欣然的手,紧紧地握着。 这只小手很白嫩光滑,却是很冰冷,仿佛刚从冰冻的水里捞出来似的。 “德兴,我不怪你!”于欣然凄然一笑说。“之前,我不是跟你说过吗,就算你选择赵朵朵,我也不会怪你,我只会恭喜你,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