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说。“你应该知道,钟表的钟和终点的终发音是一样的。他唐东浩以为,他是骏马,将我这个钟表踩在脚下。我却以为,他唐东浩这批骏马到此是终点,已经无路可走!” 孙云光听了,不由得双眼一亮,惊呼道。“对呀,我怎么没想到?” 钟德兴咧嘴,无声的笑了笑。“对封建迷信之事,你在乎它,计较它,它就是个事儿。你不在乎它,不计较它,它就不是个事儿。唐东浩用这种手法来对付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