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车子风驰电掣般急速向着定位的地点驶去,越是靠近那个地点我的心越觉得没底。 车上的三个人,都做着同一个幻想,就是能将那个向自己奔来的,已经瘦弱不堪的女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,带她回家,再不用害怕。 在前面开着车子的邓佳峰,沉默的咬着后槽牙,眼睛瞪的老大,攥着方向盘的手臂青筋暴突。 我也不停的攥紧自己的拳头,甘甘的吞咽着,以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