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的事。你回来了,我就无时无刻不记起我做的事。” 罗胜自说自话一般,直到他已经说不下去了,罗茵才开口,“我得感谢你当初那么狠心将我送到国外,还受尽了你那个亲戚的虐待。 我才能变的顽强!我那时虽小,心里唯一的信念却是,我要活着,回去见我妈?” 罗茵说这话的时候异常的冷静,一点点的波澜都没有。 然后淡定的一笑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