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来就是想说这些的,那你走吧!我知道了!”陈欣一屁股墩坐在凳子上,哭起来,揉着自己的脸。 那样子看起来,一点都激不起一丝让人同情的心,反到想说一句,该! 她就该打,连她自己的儿子都觉得她该打。 陈老太太咔哒着母狗眼,看着陈欣坐那揉着脸掉眼泪,张了几次嘴,都没吐出一个字来。 随后又拿自家的老头子出气,这下老头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