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理解了厍慧此时的心情了,大概是看到齐衍行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想发泄的情绪都土崩瓦解了,剩下的只有聆听了。 毕竟眼前的人,是她耳鬓厮磨了十多年的爱人,即便无爱,还有一份亲情。 “我怎么帮?”厍慧问了一句。 “那,那孩子是无辜的!她还小,……”齐衍行喉结上下的滑动着,有些语无伦次,他大概也知道,他无论怎么说,都是无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