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响了几声无人接听。 我的心像似被一只大手猛的揪住了一般,被死死的攥着,疼的要死。 万一迟溪有个三长两短的,就是为了救这么个玩意,我简直不能原谅我自己。 我拨打迟溪的电话,被告知,电话不在服务区。 我捂了一下自己的额头,在原地转了一个圈,满心都是懊恼。 猛的一抬头,我看到远处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