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赵明兰有些犹豫了,她咬了咬下嘴唇,咔吧着眼睛看向我,显然是摸不透我的心思。 “但说无妨!”我鼓励了一下。 她垂下眼睑思索了一下,马上又抬起眼睛,“太太,您相信先生吗?” 她这是将球又踢给了我,我不做回答。 赵明兰有点不会玩了,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,“太太,我并没有挑拨您跟先生的意思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