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伙哪里还敢笑?也不知道兰氏为何而哭,都不敢出声相劝。 还是路蓁蓁摒退了所有伺候的人,只她一个人陪在了兰氏的身边。 静静的陪坐着,也不打扰。 任由兰氏哭了个够,这才递上了干净的帕子,还有一盏温茶。 兰氏擦干了眼泪,又喝了两口茶,润了润嗓子,这才开口,嗓子带着一丝嘶哑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