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阳点了点头，“看清了。”

楚阳的确看清了。

那不是什么怪物，而是人。

说人也不对，因为只有死去很久，肉身不腐的人，身躯之上才会长出浓密的毛发。

换而言之，袭击他们的，不是说着的生物。

这样说好像也不对。

楚阳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形容，但在楚阳的解释下，几人明白了。

“楚大哥，你是说，强者死后，怨气在体内无法释放，所以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