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七八糟的。

比如鬼莫愁的头颅安在了孔笙的身躯上，手臂却是血月的，双腿则是白无常的。

这也让慕枫在看见这七人的瞬间，感到一股强烈的违和感。

“道首大人，这莫非是你干的？”慕枫目光古怪，不由得看向身边的羽玄道首。

羽玄道首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：“当初审问他们的时候，老夫也是闲得无聊，所以就稍微作弄了一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