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,您应该早点和我说……”刘浮生叹道。 张母说:“一开始我没想认他,觉得都已经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,认不认又有什么区别?但后来,回到了家里,忽然觉得冷清,发现还是有个亲人能说说话,或许会排遣一些寂寞。” 说到这,她叹了口气说:“我让你帮我参详的事,有两个,一个是这件事可不可行?另一个是,他来辽南做生意,到底能亏还是能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