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辅警?他叫什么名字?”白若初眼睛一亮。 纪军茫然摇头道:“这我可不知道!警官,知道的我都说了,您也明白,我们这行的情况,哪有客人愿意告诉真名实姓的?要是被咱们记住了,哪天秃噜出来,不是没事找事吗!” “你怎么知道那人是辅警?”刘浮生问。 纪军说:“三四年前吧,当时我倒霉,遇到上面有行动!贺雅丽那天接的客人,就是他了,两人全